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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站在房间的窗前，正好可以看见沐沐。
许佑宁挫败地软下肩膀，不得不接受现实相对于她，小相宜更喜欢沐沐。
穆司爵看出许佑宁的意图，一下子按住她，俯下|身危险地逼近她：“许佑宁，你还见过哪个男人的身材？”
许佑宁一度觉得，哪怕有一天全世界都辜负她，她也会记得，曾经有一个孩子全心全意地对她好，希望她幸福快乐。
“除了给我们找点小麻烦，康瑞城也没有其他能耐了。放心，我和穆七可以处理好。”
和康瑞城的阴鸷不同，这个孩子拥有着很纯净的眼神。
穆司爵用手背替许佑宁擦了擦眼泪，可是许佑宁的眼睛就像打开了的水龙头，眼泪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好。”
许佑宁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语言迷宫：“因为你高兴，所以你生气？穆司爵，你的情绪怎么那么难以捉摸？”看见穆司爵的脸沉下去，她忙忙改口，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？”
沐沐揉了揉红红的眼睛：“唐奶奶，这是我妈咪告诉你的吗？你认识我妈咪吗？”
正巧，相宜醒了，很难得的没有哭，安安静静的躺在婴儿床上吃手指。
“爹地，”沐沐跑过来，哭着哀求康瑞城，“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？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，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。求求你，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，爹地……”
许佑宁笑了：“我终于知道韩若曦为什么当不成陆太太了，光是‘真实’这一点，你已经甩韩若曦十条街。”
穆司爵回过头，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在东子怀里挣扎。
她不是记不清楚噩梦的内容，相反，她记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