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背脊应该永远骄傲的挺直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弯了脊梁。
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
陆薄言时间紧急,苏简安只好听他的话,点点头:“我去帮你拿衣服。”
陆薄言没有接过去,反而冷笑了一声:“我们离婚一个多月了,有人提醒你才记得还我戒指?”
陆薄言倒是整个人都好了,完完全全恢复了从前那副样子,笑着离开苏简安的办公室。
他们动静太大的话,势必会引来康瑞城的注意。
她从小跟苏亦承一块长大,再了解他不过了,有事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独处。
说白了,不怕死的话尽管去招惹穆司爵。
说完,苏简安径直往外走去,陆薄言从身后扣住她的手:“你要去哪儿?”
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,双眸紧闭,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。
闫队一声令下,“嘭”的一声,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:“都别动!”
“……”
上次苏简安被一名凶手绑架,伤及头部,陆薄言带她来做过一次检查。
苏简安死死的盯着他的笔尖,目光空洞,感觉心里有什么正在一点一点的死去。
苏简安嗫嚅着想抗议,但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,陆薄言泛着寒意的眼风就凉凉的扫向她:“不许偷偷换桌面!”
她惴惴的看着他,“要我原谅你也可以,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