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声音里压着多少喜悦，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程奕鸣这是要让她留下吗。

不管怎么样，“谢谢你没有打我和公司的脸，否则公司这次必定受到很大的影响。”

这才开出来不到一公里，她已经看了不下五十次手机。

她就等着令月过来跟她谈判吧。

“再说吧。”她将这个话题跳了过去。

……

“我以前挺好奇的，但现在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

“程总没说不回来，”回答她的是小泉，“公司有点事耽搁了。”

他身边那么多女人，还有一个朱晴晴那样

坐一会儿吧。”前台员工叫来秘书，将她带进了总裁办公室。

符媛儿往门外打量，确定外面没人，才折回来，小声将她和程子同的计划告诉了程木樱。

“既然是王牌，慕容珏怎么会给他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小泉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