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佑宁姐”阿光诚恳地劝道,“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回去,G市会永远都在那里的。你不要急,好吗?你这样子,七哥也很为难啊。” “你一个人在医院,我不放心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轻,“晚点去。”
穆司爵当即扣住许佑宁的手,力道有些大。 穆司爵的气息携带着和他的双唇一样的温度,熨帖在许佑宁的皮肤上。
穆司爵挂了电话,推开阳台的门,回到房间。 逗下,理智全然崩盘。
如果穆司爵不仔细观察的话,她瞒天过海的几率,还是蛮大的! 她推了推穆司爵,双颊火烧一样滚烫: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我现在是个残疾人!你欺负一个残疾人,算什么正人君子?”
“没问题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下来,“换衣服,我们出去。” “……”穆司爵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说,“我永远都做不好这个心理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