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已经发现陆薄言了，率先出声：“唔，我在看你的新闻，你乖一点，不要打扰我。”
“哎……”许佑宁移开目光，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，“当时……我是有点这个意思。但是，我外婆年龄大了，我也不好告诉他真相，免得刺激到她老人家。”
许佑宁眼明手快，在穆司爵站起来的瞬间，把穆司爵按到轮椅上，不等穆司爵开口，抢先说：“我知道，你一定认为轮椅有损你的帅气，但是它有利于你的康复！所以，不管你愿不愿意，你必须用轮椅。你听话一点，还能早点摆脱轮椅。”
所以，哪怕她长大了，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，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，寻找小时候的记忆，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，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
许佑宁托着下巴看着穆司爵：“市中心和郊外，你都已经选好房子了吗？”
一个晚上，也就是一闭眼，再一睁眼的功夫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：“可能那天恰巧心情不错。”
她想了想，折回书房。
“好的。”张曼妮的声音温顺而又不乏职业感，“陆总，您还有其他需要吗？”
当年唐玉兰带着儿子自杀，只是一个制造出来蒙骗康瑞城的假象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淡淡的说，“是很难。”
穆司爵顺着许佑宁的话，轻声问：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穆司爵目光一沉，神色一点一点变得严峻：“她突然恢复视力，不见得是一件纯粹的好事，对吗？”
“都可以。”许佑宁木木的起身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“不行，我不能吃。”
她这话，有七分是说给张曼妮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