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 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
“……你的被子?”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,“我盖的是你的被子?怎么可能?” 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苏简安怎么都挣不开手脚上的绳索,只能在原地挣扎着。 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 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胡思乱想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。夜色中他狭长的双眸比平时更加危险冷厉,苏简安被吓得倒抽气。
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 “但幸好那场巨变没有毁了我,我知道妈妈在天上最担心的一定是我过得好不好,所以我每天都告诉她,我过得很好,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有人疼我,有人照顾我,让她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