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游艇已经晃动起来，离开了码头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安慰。

蒋文走出了警局，心情却没有好起来，“傅律师，”他紧张且担忧，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
程申儿一愣：“搞定司总？”

这时，管家走进来，“太太，派出去的人回了一拨消息，都没找到三小姐。”
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
笑过之后，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：“帮我找人的事呢？”

“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，对她动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
美华呵呵呵一笑，“这次我全靠你了。”

这不是普通斗殴，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
“你慢慢品尝。”祁雪纯得抓紧时间。

此时此刻，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。

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？

“纪露露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女儿，那时候我和朋友合伙经营美容院，关系走得比较近……”话说着，莫太太忽然有些伤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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