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对司俊风的这种疑心挺无聊的,没待多久就准备离开。
他莫名一阵心慌。
服务员在农场找了一圈,隔老远的确瞧见他进了房间。
“不是,你是我反抗他们的力量!”
“你少自作多情,”祁雪纯面无表情,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,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他没说话。
她转过头来看他,叫了一声“老公”,眉眼欣喜。
“当时我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,难道我还不清楚?”司俊风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,“我希望路医生能拿出来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,而不是一再打听这些无聊的问题,这会让我感觉你们很不专业。”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“你们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,我再不来,你们怕是不好收尾了吧?”
“我明白,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,你想借这个机会,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,因为实在很累。
“啪”,腾一再次甩下一个耳光,他另一边嘴角也流血了。
“祁姐。”她大大方方的打招呼,神色间没有丝毫异常。
看来,还是得一点点的搜集线索。
他这才转过身来,“腾一正在查,白警官那边也在审讯。”
“看来我也不是一个能让小动物亲近的人。”她有点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