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说不是你害了奕鸣?”白雨怒瞪布满血丝的双眼,“奕鸣见了你之后就出事了,你敢说不是你!”
祁雪纯脸色一沉:“袁子欣,刚才这句话值得我扇你一个耳光!”
严妍站起身:“我也走了。”
严妈叹了一口气,也起身往楼上走去。
却听他嘴里咕哝说了一句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,立即上前蹲下地来。
听完白唐有理有据的分析,管家不再反驳,“你说得对,说得再对有什么用?我说了,贾小姐不是我杀的,我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,怎么没人管这个事。
祁雪纯故意气呼呼的冲到客厅,面对迎上来的管家,她甩下一句“严小姐太过分了,让她在这里待着吧”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一只脚刚爬上窗户,一只手忽然从后捏住他的后领,大力一掀,他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摔在地上。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,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,坚挺的鼻子下,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,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酒柜没多大,容量也就二十来瓶,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。
他们聊了一会儿,时间已经很晚,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
程奕鸣不屑冷笑,“不必改期。”
严妍看着他匆忙的身影,美目中浮现一丝笑意。
保姆以为他们去了酒店,一定会放松警惕,到时候不管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出入,他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