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 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“人太多。”陆薄言笑着说,“这种事情,我们找人少的地方做比较好。”
她其实挺不孝的,从来没有听过父母的话,一天到晚在外面撒野,回家吃顿饭都要谈条件,现在她爸爸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。 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 这话实在是引人遐思,洛小夕别有深意的靠向苏简安:“你们……那什么了?煮熟了?”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 路过陆薄言的房间,唐玉兰看见陆薄言,正在里面看一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