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苏简安无视了陈璇璇,转身挽着陆薄言的手亲昵地贴向他,语气有些委屈:“老公,原来你很介意我是法医吗?”
苏简安刚想表示不屑,突然看见一个人啊哦,小夕有事了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江少恺耸耸肩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早上闫队来看我说的。”
苏简安在跑步机上看见了陆薄言。
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
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:“算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意思是怪他?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径自上车离开。
苏简安再三确认,先是意外,然后脸就红了:“你你……你,这不是你的!”伸手就要去抢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腹诽:陆薄言又不是帮她找了工作,她为什么要谢谢他?
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