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,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,拿开她的手,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
所以,他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。
洛小夕从来都不是冷静的人,她随心所欲横行霸道惯了,现在这个样子很反常。
苏简安趴上去,下巴搁在他的肩上:“你不怕被酒庄里的员工看见啊?”
洛小夕思路堵车了:“可除了酒店,她还有哪里可以去?”
律师赞同的点点头,补充道,“我们有必要找到那天那帮瘾君子。从他们口中,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。”
韩若曦不屑一顾,“我只抽一种烟。”
另一边,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。
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。
“是吗?”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,笑着说,“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。不过”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,“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。”
吐到最后,胃里已经空了,五脏像被人拧在一起一样,难受得连呻|吟都出不了声。
苏简安不放心,还是扶着他上楼。
陆薄言逐一回答问题,言简意赅,承诺该负的责任陆氏一定负,但坍塌事故的调查,不会停止。
老公房里没有监控系统,附近也没有装天眼,警方只能通过苏媛媛的通讯记录和朋友圈来寻找,可一个都找不出来。
苏简安知道刘婶没有恶意,不能责怪她。也知道如果不用别的方法,她今天是走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