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睡着了,而且睡得很沉,呼吸浅浅的,连苏简安和相宜进来都不知道。
俗话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穆司爵忍着伤口的剧痛走过去,用手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,轻声安抚着她: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一众叔伯无话可说,抱怨和斥责的声音也消停了,终于有人开始关心穆司爵。
不过,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。
萧芸芸有些失望,但是也不强求,歪了歪脑袋:“好吧。”
苏简安还没纠结出一个答案,陆薄言就圈住她的腰,把她的脑袋按在他怀里。
许佑宁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,脸上只剩下郑重:“我如果度不过这个难关,司爵一定会很难过,你和薄言可不可以……帮我照顾司爵一段时间,帮他度过难关。”
穆司爵亲了亲许佑宁的额头:“记住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陆薄言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蹙起眉,问:“妈,是不是简安和你说了什么?”
手术的麻醉效果已经过去了,那种熟悉的骨裂般的剧痛又从腿上蔓延上来,好像要穆司爵重新体验一下受伤时的剧痛。
是的,他会来,他永远不会丢下许佑宁不管。
喜欢到了一定程度,就顾不上丢不丢脸了,只会害怕失去。
弯道来得太快,许佑宁有些反应不过来,愣愣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们去……逛?”
不用想也知道陆薄言的想法是什么!
“西遇和相宜的粥熬好了,帮我关一下火吧。”苏简安的唇角笑意洋溢着幸福,“其他的我来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