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“陆薄言亲口对我承诺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”
陆薄言颇为专业的样子,从她的裙摆开始打量,视线上移,落在收腰的地方。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,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,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问题是我有什么好让你旁敲侧击的?”
她只是想……让他尝尝而已,为什么会认为她不会无事献殷勤?
谢谢他赠与她无数次砰然心动的,让她尝到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。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,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,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,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。
“苏小姐,”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,“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
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