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,到底是什么事?”她迟疑的问,“是不是……跟我哥有关?”除了苏亦承,苏简安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能把洛小夕变成这样了。 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,然后脸就红了。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 以后,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?
“好。”徐伯点点头,“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 到的时候才是七点多,她悄悄打开门进去,苏亦承的外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,茶几上搁着她的笔记本电脑,苏亦承明显没走。
洛小夕皱了皱眉头,走过去推开门,看见门外的人那一刻,她的脸色倏地一变(未完待续) 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,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。
“听说你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,这次想要怎么过?”苏简安问他。 “乖,听话。”苏亦承摸了摸洛小夕的头,语声前所未有的温柔,“大老公在这儿呢。”
“你倒是乐观啊,被爆出来我可就惨了……”洛小夕浑然不知,她已经惨了。 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
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 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但是,一早起来,这样站在盥洗台前和陆薄言一起洗漱,看见他晨起时慵懒随意的模样…… 她看得出来,今天苏亦承是被她刺激了才会把她带回家。否则的话,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,看完了比赛就走,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。
十八线?二十八线?!靠!! “我不是那个……”
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 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
“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,没想到这么蠢。”张玫点了根烟,精致漂亮的脸上写满了不屑。 “咚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额头一痛,她又挨了陆薄言一记爆栗。
“一大早的干嘛啊你?”秦魏拖过一只靠枕蒙住脸,“走开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 “苏亦承真的不适合你。”洛爸爸语重心长,“小夕,你要相信爸爸是过来人,两个人能不能长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简安给他过生日?” “简安,你怎么样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我不录节目了,去Z市看你。”
她就知道,苏亦承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她? “……”苏简安懊悔莫及了。
“别开我玩笑。”苏简安打开江少恺的手,“你怎么来了?” 她蹙起眉。
不是他再度出现的话,她都快要忘记这号人物了,现在为什么又找她? 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
他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浓缩成三个字,诚心诚意说给苏简安听,她居然冷冷淡淡的说“我不信”? 洛小夕看着黑洞洞的枪口,突然笑起来,秦魏听出了她笑声里的自嘲、绝望、难过,心里一阵刺痛:“小夕,你先把刀放下来,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以。不要拿着刀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个够够的,但既然陆薄言这么自恋,满足一下他好了。 苏简安刚想说什么,突然被陆薄言攫住了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