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何其聪明,苏简安刚才的话再加上康瑞城最近回国活动的事情,已经联想到陆氏最近发生的一切:“陆氏涉嫌巨额偷税漏税、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,都是康瑞城动的手脚?”
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:“一男一女去酒店,进了同一个房间呆了那么久,你说能干什么?我没什么好解释的,你……”
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
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康瑞城安排好的。他泄露给记者的信息大概是“陆薄言的妻子出|轨了,下午要和一个男人去酒店开|房”之类的,记者才敢做这么大胆的猜测。
结果午饭也毫无惊喜,换上优雅得体的衣服去一家贵得倍显高冷的餐厅,边听小提琴曲边吃东西,一切都按部就班。
陆薄言顿了顿,也许是因为她的举动怔住了。
孩子以后还可以有,但身体就这么一副,医生都无法保证苏简安还能再承受多久这样的折磨,他不可能让苏简安冒险。
过去半晌另一位董事才惴惴的开口,“洛小姐……”
第二天是周六。
“好。”韩若曦说,“一个小时后,林民路的XX会所,记得准时到,我不喜欢等人。”
第二天晚上有一场酒会,在城郊的一幢别墅里举行,为杂志的发行预热。
得知是苏亦承花了不少力气请来的,洛小夕说不为所动假的,但她生生忍住,旁听专家会诊,期待着新来的专家能让父母在天黑之前醒来。
苏简安这才想起来,转过身看着江少恺脸上的伤:“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?”
江夫人尝了一口狮子头,满意的点点头:“味道还真是不错。”
没有应酬的时候,陆薄言一般在办公室解决午餐,吃的也是员工餐厅的大厨做出来的东西。但是,他没有坐在员工餐厅里吃过东西。
这一刻,仿佛有一只手蓦地将苏简安的心脏攥紧,心疼瞬间泛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