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是个爽快的中年大叔,一踩油门,不到十五分钟就把苏韵锦母女送到了餐厅门口。
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此时的陆薄言,像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,低着头专心的替妻子擦着手,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。
酒店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远,司机很快就停下车,提醒道:“萧小姐,你到了。”
相对一般病房来说,这里舒适许多。
车窗玻璃是特制的,外面看不见里面,再加上许佑宁在里面穿的是运动内|衣,她也不扭捏,很迅速的就换了一件干净的上衣。
苏简安低声说:“芸芸不太对劲。”
“啐!”沈越川表示不屑,“你解风情,你怎么不来当一只哈士奇的妈妈?”
跟他闹的时候,他再怎么过分,也没有让萧芸芸承受过任何疼痛。
是假的吧?
萧芸芸点头:“我确定,以及肯定。”
陆薄言很快冲了一瓶奶粉,苏简安正好正好抱着女儿走过来,他把牛奶喂给小相宜,小家伙猛喝了好几口,满足的短短叹了口气,声音听起来可爱至极,也终于不哭了。
“好了,西遇和相宜等你回家呢,你别在这儿打扰我工作了。”沈越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开始对陆薄言下逐客令,“赶紧回家!”
陆薄言拿来苏简安的相机,给两个小家伙拍了出生以来的第二张照片。
“也行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状似无意的说,“吃完我差不多该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的脸瞬间红透:“你看哪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