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把手套扔给其他人戴上,一行人开始徒手把堵在地下室入口的断壁残垣搬开。
尽管有点辛苦,小西遇还是努力仰着头和陆薄言对视。
“我猜到了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见不到我,只能到家里来找你了。”
穆司爵笑了笑,终于起身,亲了亲许佑宁的额头:“我晚点回来,等我。”
这股风波还没消停,当天晚上,各大媒体都收到陆氏的酒会邀请函。
如果是相宜,陆薄言很有可能就这么算了。
陆薄言忽略穆司爵腿上的伤口和血迹,明目张胆地骗许佑宁:“他没事,我先送你回医院。”
她表示好奇:“什么事让你这么郁闷?不会和越川有关吧?”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转而问,“媒体那边怎么说?”
米娜笑出声来,在心里默默地同情了一下张曼妮。
阿光听得糊里糊涂,不明就里的问:“所以呢?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不服输:“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陪你聊一辈子。”
阿光因此开过玩笑说,穆司爵可能是和轮椅不和。
“你的伤还没好呢,合什么作!?”许佑宁前所未有的强势,“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,其他的统统不准!”
陆薄言也不否认,说:“看起来是这样。”
穆司爵带着许佑宁一步一步走回屋内,穆小五迈着长腿蹭蹭蹭跟在他们身后,看着穆司爵和许佑宁的背影,笑得像个傻傻的天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