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
“有什么不敢！”
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

时间尽量控制在一小时，不能耽误他去找严妍办正事。

秦乐下了出租车，快步往严妍家赶去。

严妍一愣，被他说的这难听话呛到了。
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

“首饰取出来了，经专家鉴定，正是在展览上丢失的原件！”

司俊风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！”司俊风下车了，语调里没多少耐性。
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
李婶看她大口吃着，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，“这都几点了，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……”

脸上，他却还得敷衍，“上次我赢了，条件是……”

申儿妈闭嘴不敢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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