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 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“呼啊,呼啊……”紧接着,是诡异的人声。 她闭上眼睛,双手自然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这时才蓦然记起来,不止钱叔,来接陆薄言的汪杨和拿行李出来的徐伯都在看着他们呢!
“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,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。”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,“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,也是勇气可嘉。”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才缓缓开口:“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,但在那之前,她是我太太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但这一次,她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,怔怔的看着苏亦承,确实过了很久才回过神。 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,深邃却神秘,有一股诱|人沉|沦的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