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扭身就走，没再管他。“你快给他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又说。

“学校那边我去安排，”严妍劝她：“申儿还年轻，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，你千万不能硬着来，小心把她逼走了。”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商场保安反应迅速，嗖嗖便往这边跑来。

“换衣服吧，换好衣服再应酬半个小时，找个借口离开就是了。”她说道。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
“不用了，不用，”严妍连连摇头，“她对我很热情，很周到，称呼而已，没有关系。”“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，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？”高层疑惑。

“我们回去。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搂着她往前走。一曲过后，程奕鸣混在人群中悄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