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 回到这个房间,苏简安就感觉母亲还在身边,似乎只要她伸出手,就会被母亲柔软温暖的手牵住。
她把模特当成她的工作,像苏亦承经营公司,像苏简安去当法医一样,这已经是她打算要奋斗一生事业。 她突然推开苏亦承,把手机还给他,捡起地上的裙子裹住自己匆匆出了浴室。
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 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,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,她知道的,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。
她拒绝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,就是不求上进;她现在要发展自己的事业,就只是想红想疯了? 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多了,“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?”
风光无限的陈家一下子沦为了豪门的反面教材,本来这样的新闻已经够陈家头疼了,然而他们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个,而是 苏简安笑了笑,坐下来打开电脑,准备开始工作。
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,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,安心地睡着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碰到谁了?”
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 “简安,以后跟着你是不是有肉吃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很荣幸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
韩若曦的动作愣住,突然明白过来她是在自作多情。 苏媛媛害羞得要钻进地缝里一样:“姐夫,你讨厌!”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 《诸世大罗》
苏简安愣了一下,笑了。 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苏简安:“因为他什么都不愿意让我知道啊。” 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
接着就看到了新闻图片。 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 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
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,顺便……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。 韩若曦叫来服务员,替陆薄言点餐。
他腿长,三步两步就迈到了苏简安身边,攥住她的手,强势的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。 她的拳头又要落到男人的太阳穴上,但这回男人警觉多了,一下子就制住了她的手,再用肥胖的身躯压住她,她彻底无法动弹,无路可逃。
苏简安诧异地朝着声源的方向望去,正好看见陆薄言从ONE77上下来,脸色阴沉寒峭,好像被这群小女孩惹到的人是他。 “欢乐谷。”苏简安的心情指数明显爆表,声音轻快极了,“徐伯没告诉你吗?我不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回来之后的事情呢?你也忘了吗?”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 “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