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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萧芸芸摇摇头，把沈越川抱得更紧了，俨然是一副不会撒手的样子。
萧芸芸想了想，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说：“佑宁来了……”
萧芸芸果然被吓到，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房间内，朦朦胧胧的灯光中，萧芸芸蜷缩在大床上，被子盖到下巴，只露出巴掌大的脸，呼吸满足而又绵长，明显睡得很香。
他从来不重复同一句话，也从来不回应任何质疑。
挂了电话没多久，酒吧的保安就告诉她，沈越川来了。
沈越川笑了笑，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和平时没有区别，不用太担心我。”
“瞎说。”阿姨把还冒着热气的面放到床头柜上，“穆先生是真的担心你，不然以他的性格作风，怎么会亲自给你上药？”
萧芸芸很勉强的说：“好吧。”
林知夏寻回底气，看着洛小夕：“洛小姐，我知道你是芸芸的家人，但是请你说话客气一点。”
“不容易，恭喜恭喜！”师傅也笑出声来，叮嘱道，“对了，以后要一直这样笑下去啊，小姑娘，笑起来多好看！”
他冷声警告：“许佑宁，不要以为装成这样，我就会放过你。”
许佑宁敢叫住他，多半是有阻拦康瑞城的方法。
深秋的夜晚，A市的空气中已经有浓重的寒意，病房里却暖得几乎可以化开巧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