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鉴定师很古怪，但水平也高，看一眼照片就能判断到八九不离十。”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，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符媛儿：……他们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做戏，目的一定是想将项目顺理成章的交给程奕鸣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季森卓的脸色却沉下来，“你为什么回来住，程子同做什么了？”

她说这话倒是真的，当时程奕鸣还打断了她好几次。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
秘书被吓到了，程总交代过的，公司的事情少跟符媛儿说。符媛儿也有点懵，她以为程奕鸣在欺负严妍，但他刚才那一个回护是什么意思？

她想要将妈妈发生的事情告诉严妍，找一个人分担一下心中的忐忑，可严妍就像失踪了一样。“大闹一通，身份和性格……啧啧，听你说的这些话，不就是在讽刺我吗？”符媛儿咄咄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