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一切都是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意思，他们公关部不过是按照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意思去执行而已。

两个小家伙肩并肩站在门口，像极了两只懵懵懂懂的小萌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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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苏简安送苏洪远出门，在苏洪远要上车的时候，她叫住他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：“爸爸，新年快乐。”

毕竟，她好不容适应了秘书这个岗位上的工作。

东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是看康瑞城和沐沐的样子，他猜得到康瑞城和沐沐这一路上应该还算愉快。

以往就算她有这个意图，她也不知道怎么表达，只能缠着大人撒娇，让大人盲猜。

她是真的好奇。

他没有注意到，这个很偏僻的门，其实也是有人守着的。

念念冲着穆司爵摆摆手，都不带犹豫一下的，仿佛刚才那个依依不舍的抱着穆司爵的孩子不是他。

这种感觉，就像眼前那块巨大的乌云突然散开了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了许多年的人们，终于再一次看见灿烂的阳光。

他终于有机会，给死去的陆律师，还有陆律师在世的家人一个交代。

如果不是康瑞城的暗示还历历在耳，手下几乎真的要相信沐沐只是出来逛街的了。

“不是企业运营的问题。”

“……”康瑞城过了片刻才说，“那我告诉你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情。”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