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够。

只要她在他身边，就好。

原来他手中已捏着这样的王牌。

“我真羡慕你，能够选择和谁在一起。”严妍故作黯然的低头。

“学长，等一下。”祁雪纯叫住程奕鸣，“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，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，但没有敲门就走了……”

但严妍感觉奇怪，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，倒像一个……侦探人员。

蓦地，祁雪纯抬手……

程皓玟啧啧出声，不掩讥嘲，“俊来哥生出一个心善的姑娘。”

“经理和我是朋友，认识十几年了。”

局里领导就站在身后，严肃的盯着她。

白唐当然知道有监控视频，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，果然，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冷静。

“这又不是我的A市，我能让谁来不让谁来吗？”她气得涨红俏脸。
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袁子欣：……

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