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行动计划很简单,仍然是将司妈的项链悄悄卸下来,试着找出藏在里面的东西。
猪头肉汤?
“我们研究的分支不一样,我着重病理,他更擅长药理。”
“既然你没说,那我来说吧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她握着司俊风父亲的某些把柄,不但欠了司俊风公司高额货款,还在司家为所欲为,她想抢走我丈夫,还想逼着司俊风和父母反目成仇。”
尤其是颜雪薇现在还和其他男人有瓜葛,这不就是个海王吗?
穆司神走过来,大手一伸直接攥住颜雪薇的手腕,“躲什么躲?”
“大哥,你别再罗嗦了,我已经长大了,我是大人了,女人这种小事情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穆先生,你真的很无聊。”
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,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,又有什么关系?不是我活该么?
章非云微愣。
他只觉一口老血从脚底直冲喉咙。
“我没什么可隐瞒的,我只是想告诉你,”祁雪纯眼露冷光:“不要动我的人。我可不管你是司俊风的什么人,你敢伤他,我一定双倍奉还!”
第二天下午,祁雪纯便接到鲁蓝的电话,“老……老大……我怎么能……我很意外,真的,但也很开心……”鲁蓝激动到语无伦次了。
爱他的人,他不爱。他爱的人,又爱而不得。
“她会失忆,应该也被这块淤血压迫所致。”另一个医生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