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住进医院,苏简安就没再睡过一个好觉,不是难受得睡不着,就是噩梦缠身。
老人家整整睡了大半天,晚上十点多才醒过来,一见到许佑宁就抓住她的手:“佑宁,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?”
后来她慢慢发现,穆司爵的大脑就像一台精密的超时代计算机,任何东西在他的大脑里都条理清晰,别人还懵着的时候,他已经精准的权衡出利弊。
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,深深的蹙着眉心:“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。”
“……”
她作势要往后退,拉远和苏亦承的距离,却在最后一刻猛地往前一跃,整个人扑向苏亦承。
除非不想在圈内混下去了,否则不会有人敢跟陆薄言对着干。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
有部分人在睡着后,往他的唇上放有味道的东西,他是会舔掉的。
让她高兴?
苏亦承换了副认真的表情:“小夕,你为什么这么想当模特?”
可是话说回来,Mike现在为什么一副被穆司爵牵着鼻子走的样子,以前他不是挺嚣张的吗?
而她,凭着要变得更强大,以后才能保护外婆的信念坚持了下来。
哪怕他身上有伤,许佑宁也无力抵抗他的索取。
苏亦承发动车子,迎着西沉的太阳开向洛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