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可以让穆司爵和许佑宁听见。

而且，他好像真的知道……

她挣扎了一下：“你能不能先放开我？我们好好说话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手下一脸为难，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而他，似乎提起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。

如果小鬼在他身边，他保证，他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个碍事的小鬼丢出去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隐约听见沐沐的声音，问道：“沐沐现在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的看着穆司爵，“穆司爵，现在我的视力不够清晰，但我还是可以看清你的样子”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当然不。”

他早就料到，陆薄言一定会抓住他商业犯罪的把柄，暂时把他困在警察局。

沐沐一时转不过弯来，眨巴眨巴眼睛，看着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
康瑞城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，似乎有千言万语。

东子冷哼了一声，语气极尽讽刺：“许佑宁，你演得真像，我差点以为你是真的对沐沐好！”

穆司爵冷哼了一声：“没关系就闭嘴！”

“……嗯。”萧芸芸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，转头看向许佑宁，请求道，“佑宁，你可不可以当做没听见我刚才那些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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