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 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欧翔垂下了眼眸，没有说话。 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不管便宜的贵的，人家都不在乎。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抱起来带到家里好好“安慰”……他已经伸出手，最终却只停在她的发丝。 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忽然，她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搂住，“现在不是思考案件的时候，全家人都在里面等你。”司俊风说道。 “我拒绝回答。”纪露露撇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