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她来到一家礼服店，说是他给她定的礼服到了，她问他礼服是什么样的？

“你怎么会知道？你派人查我？”

她站的地方是二楼走廊的窗户前，窗户玻璃是特制的，她能瞧见他们，他们瞧不见她……

“我没有力气了。”严妍淡声回答，眼里全是疲惫。

忽然，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。

“我会带你去。”程奕鸣微微点头。

白雨猛地站起来：“你恨奕鸣？你凭什么恨他！”

闻声，站在走廊上的程奕鸣转身，却见于翎飞冲他摇了摇头。

他们在这里等待他被带来就好。

“其实问题也不大了，”离开时医生说道，“这个裂开也是表面的裂开，伤口里面已经长得很好。”

“妍妍，你给我一点时间。”他握住她的手，“我会把这些事处理好。”
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“顶得住。”

她心头一动，“过八点了，我不吃东西。”说完便往外走。

“白雨太太，我觉得，我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于小姐放心……”

可现在看来显然有点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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