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打开车载蓝牙，打给阿斯。销售报出一个数字。

宋总脸色大变：“全部……全部取消是什么意思……”**

因为根据数据显示，美华从初入社会开始，消费就不低，进出账金额也超过同龄人。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她上前一把拉开门，与他的目光对个正着。

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“司总让你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事实的确如此。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