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和大家说话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季森卓微笑着点点头。

符媛儿蹙眉，这么说也对。

眼神呆呆愣愣的，“我怀疑的对象错了。”

“不过说来也奇怪，阿姨既不喝酒也不抽烟，更加没有突发疾病，车子开得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突然撞到水泥墩子上去，还撞得那么严重。”程木樱不解的耸肩。

“程子同，是就你这样，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？”她问。
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
从昨天的酒局上，他就注意到了颜雪薇。

“你有什么好生气的，”她带着怒气轻哼，“那我也是为了帮你拿回程序，我还跟你假装搭档，跟你搂搂抱抱了呢！”

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，昨晚上她为了照顾他，指甲缝里现在还有味儿呢~

“媛儿，你回来了。”进门后第一个看到的是妈妈。

“嗯？干什么？我要守着颜总。”

事实证明，凡事都不能看外表。

原来这座房子大到，程木樱在最里面的房间弹琴时，住在另一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任何声音。

他们一点也不想那位有办法的家庭教师教出来的学生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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