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。”严妍语气坚决,“我跟他早没有关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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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叮咚!”忽然一声门铃响,打破了她的思索。
“谢我什么?”他仍低头抽烟。
“珍珠,谁要珍珠。”这时,食堂一个阿姨推着一个小餐车过来了,沿途叫喊着。
这时,主治医生过来了,手里拿着于思睿的检查结果。
李婶冷着脸推进来一个轮椅,“程总让我推着你去坐车。”
“摔到的伤处又疼了,”严爸摇头,“你们吃吧,我想回去休息了。”
因为如果他们知道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,他们是不会想尽办法让她进来的。
她洗掉面膜准备睡觉,这时严妈敲门走进来了。
但他的伤痛在她眼里,可能已经变成鳄鱼的眼泪。
“把话说明白再走。”他低声喝令。
录完口供后,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。
她要的,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
严妍了然。
傍晚的时候,李婶将程朵朵接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