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在查。”小陈说,“但这种事,一般不是很明显么?” 那个人害得她差点被直接淘汰了,这一箭之仇不报,她以后还怎么混?
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 但代价,也要像昨天那么大。
穆司爵起身:“先打两杆再说。” 陆薄言抓住她的手:“我在这儿。”
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 但其实也不尽然,在她的身后不远处,还有一名女死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