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她和洛小夕都有对方公寓的钥匙,所以上楼后她没按门铃就直接开门进去了,首先闻到的就是浓烈的酒精味。
陆薄言把带来的袋子放到她的枕边:“我昨晚住在市中心的公寓了。给你带了衣服和早餐过来,别怪我没提醒你,七点五十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去招惹苏简安呢?”一夜之间多了无数白头发的前陈氏董事长坐在破了洞的沙发上,“现在谁不知道陆薄言爱妻如命,我们讨好苏简安还来不及,你和你妈居然去警察局找她的麻烦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茫然陆薄言这是什么反应?
苏简安拎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:“妈妈下午送来的饭,应该还是温的,你先吃吧。”
其实,她也需要这杯酒,因为听说这种酒的后劲上来得慢。
她倔强的咬住唇,不让自己发出哭声,关上房门冲进卫生间后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握着拳头就哭了出来。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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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他扬起唇角:“帮了你这么大忙,想好怎么谢我了吗?”
苏亦承和她在一起,底下的人……总会有非议的吧?
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
陈家衰败、陈璇璇从名媛圈里消失的原因,苏媛媛也听说过,此刻见她这样愤恨,好奇的问:“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,你是动了苏简安惹怒了陆薄言,才会变成这样的?”
洛小夕得意洋洋的问:“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特别宜家宜室宜嫁给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