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穆司爵身边卧底一年，多少还是了解穆司爵的作风的。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许佑宁的危机暂时解除了。

萧芸芸没有想到的是，她的心思，完全没有逃过沈越川的眼睛。“芸芸，”苏简安轻轻开口，说，“接下来的两天，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内，你要很坚强，知道吗？”

她和陆薄言，不适宜频繁发生太亲密的接触，特别是在早晚这种……比较特殊的时候。萧芸芸疑惑的歪了一下脑袋：“表姐，我和越川只是象征性地举办一个小型的婚礼，用得着彩排吗？”

“猜的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，“芸芸给我看过叔叔的照片，但是我最近……好像忘了一些东西，对叔叔的印象模糊了很多。不过，我可以猜得到照片里的人是叔叔。”萧芸芸的眼睫毛动了动，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。

远在城市另一端，在康家老宅的许佑宁，却要平静得多。康瑞城的下颌紧绷成一条僵硬的曲线：“记住，下不为例！”

萧芸芸知道自己是说不过宋季青了，认命的钻进卫生间洗漱。上面那一行医学术语，她再熟悉不过了，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