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我知道我现在没这个权力，但事出紧急，我只能拜托你。”

“不是我，我也不至于，”三嫂急忙分辨，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，顺势给大家添水，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今天学校的教务主任特别恭敬，“你放心，祁警官，我已经安排好了，保证不会让她们几个学生再有私下的接触。”

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每过一个小时，平安无事，她就会松一口气。

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：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，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，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
老姑父：……

“你赶紧走，别搅和我的公事。”她低声催促。

穿过小巷，来到另外一条大道的边上，她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去。

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，“俊风相信我。”
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
白唐：……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但她听得出来，司云对丈夫蒋文，有一种深深的依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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