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抬起手腕看看时间:“饿了没有?去吃点东西?”
她穿着睡衣就径直往外走去,最后被苏亦承拉住了。
苏简安本来想说没胃口的,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,她想起肚子里的孩子,顺从的走过去,但是拒绝和陆薄言坐在一起,选择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。
“简安打来的电话是我接的!”洛妈妈受不了丈夫这疑神疑鬼的样子,没好气的道,“孩子委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,你还在这儿怀疑什么呀!谁会吃饱了没事造谣自己跟丈夫吵架了?再说了,小夕会撒谎,但是简安那孩子会吗?她会吗?”
她心一横,在陆薄言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下。
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
她扬了扬唇角,正想把手机放进包里,手心却突然一空手机被陆薄言抽走了。
只是电梯里的医生都在忙着讨论,没人有空搭理她。
书桌后,陆薄言正在用苏简安听不懂的语言开会,苏简安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,腿上象征性的搁着一本书,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有翻页,视线反倒是胶着在陆薄言身上。
“蒋雪丽来找我,说苏氏的资金口出现了问题,要我找你帮忙,我没答应。”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每一片碎裂的镜子,掉下时都仿佛在苏简安心上划了一刀,来不及考虑这样做是否妥当,她已经下意识的拉起陆薄言的手
那一刹那,就像有一把刀子直直的插|进心脏,钝痛不已,苏简安颓倒在地板上,用力的捂着心口,却止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。
而同情蒋雪丽,就势必会对苏简安咬牙切齿。
女记者闷闷不乐:“等着,说不定会发生大反转呢!先不说这个,我现在好期待明天晚上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