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及时将跑偏的思绪拉回来,回到他的书房。
“符记,我们找到一个大选题!”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她有点茫然。
她管不了自己是什么样了,她只知道此时此刻,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。
符媛儿给她倒来了。
头也越来越疼了,那种胀|疼,像是快要把脑仁挤出来一般。
符媛儿愣然的看了一眼程子同,发现他的眼神也有点懵。
在这种时候掉泪,是对他“能力”的不满吗?
“可是我们没证据啊,”符媛儿急切的看着他,“虽然慕容珏答应给你一点股份,但那跟施舍有什么区别?如果我们拿到证据,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吗?”
“由不得你。”他竟然咬她的耳朵。
符媛儿吃了一惊,正要说话,子吟却又恢复成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“我想到了告诉你。”
不过,缝十几针昏睡一夜一天,她的确挺能睡的。
程子同没再说话,转身离开了。
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