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平静和满足中，沈越川也沉沉睡去。萧芸芸如遭雷殛她猜对了，沈越川很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了。

在这之前，萧芸芸已经把沈越川骂了不止一万遍，甚至骂得比秦韩更狠。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，强忍着心脏处的抽痛和泪意，把铺天盖地而来的难过和眼泪咽回去，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，他活该被奴役。萧芸芸低低的“嗯”了声，眼泪突然再度失控。

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，点点头，表示十分理解。“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，我一定撞林知夏！”

“林知夏的目的，应该是要我离开医院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在我查出真相之前，你能不能……”萧芸芸吓到蒙圈，紧紧抓住沈越川的手：“这、这个人，你……你打得过他吗？”

沈越川叫他调查真相，却什么都不做，只是叫她跟着萧芸芸，不让萧芸芸做傻事。鉴于秦韩经常这样卖弄神秘，萧芸芸已经免疫了，提不起兴趣的问：“什么消息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