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妤的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已做了什么,她直接拿过奶茶,让叶东城喝。 宫星洲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,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卷起了袖口。
但是,那又如何? “不客气,叶先生你知道吴新月在哪里吗?”
而叶东城,根本不说话。 “薄言,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大舅哥,可是非常不满意你这次的做法。”
他急匆匆出去干什么?纪思妤想像不出原因,她拿出手机,拨通了叶东城的电话。 纪思妤的屋子,收拾的很干净。
“回来过?什么时候?”纪思妤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,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,早上六点半。 人最大的痛苦是什么,就是你明明知道自己错在哪了,但是就睁睁的什么也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