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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办公室，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：“这件事你知道了吗？”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事实却戳破了他的谎言！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“雪纯，雪纯！”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，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“没事，”司俊风收回目光，“我们先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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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听到这些，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，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
莱昂点头：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
司俊风挑眉：“‘目前’是守法市民，白队，你的话让我很惶恐，我什么时候会变成您眼中的不法市民？”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，“不用，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，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，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祁雪纯想起江田家邻居老太太说的话，江田有半年没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