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喊疼,只能求饶:“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,很快她就会醒……”
司妈当即反驳:“你还把我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吗,这点小事我都不能做主了?”
“你觉得我很八卦吗?”祁雪纯有些歉意,“如果你不想回答,就不回答。”
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,她又转头: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等到晚上,他还没有走的意思,她有点着急了。
后果不可估量。
祁雪纯瞟她一眼,她以什么身份出言挽留?
现在她忽然明白了,恐怕他不这样做,司妈是会闹腾的。
于是他在床边坐下,问道:“你跟莱昂怎么回事?”
“你先起来,我快不能呼吸了。”
“这是一个既危险又神秘的人物,”白唐对祁雪纯说,“我们能查到的资料里,他叫傅延。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。”
莱昂仍没有动手。
他不禁痛呼一声,浑身骨头似要摔得散架。
祁妈很想翻白眼,她倒是够看得开。
阿灯已然走远。
她们点的是火锅,配菜摆了满满一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