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,躺下去紧紧搂住苏简安。 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堂堂刑警队长居然红了脸,队员们抓住这个机会起哄得更加厉害了,苏简安见状不好,忙踢了踢小影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不答反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 可陆薄言也没有说错,苏简安确实还在生气,她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陆薄言!
苏简安不太懂他指的是什么,但又好像懂,被他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,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手:“放开,我要起床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 此时,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。
陆薄言合上电脑走出书房:“已经好了。” 可当他看到的不再是偷拍而来的她的照片,而是那个活生生的苏简安,她在他面前笑,在他的面前跳,用娇娇软软的声音叫他老公,整个人扑入他的怀里……
“……”苏简安眨巴了一下眼睛,双颊上的酡红变得更深。 “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苏亦承目光不明的看着洛小夕,“你昨天晚上跟秦魏庆功,玩得很开心是不是?”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 片刻后,红晕慢慢的在她的脸颊上洇开,她随即就害羞的低下了头,像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 要不要这么快就把她踹走啊?
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 然而,理智却促使他把拒绝的话说了出去。
苏亦承耸了耸肩:“她根本不把你当对手看待。” 自从那天后,苏简安明显感觉到陆薄言比以前更忙了,但他还是按时上下班,每天接送她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,她嘴硬闹脾气的时候,这一招就能制服她。
但一旦被爆出来,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。 见过两次后,他就再也不关注沈越川的面部表情了。直到下午他送文件进来办公室后迟迟不走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终于问他:“你有事?”
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 那群已经很久不见的“狐朋狗友”涌过来,往洛小夕头顶上喷彩带,很给面子的欢呼
他一伸手,就把洛小夕按到墙上。 你撒手人寰,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成了这样。
他出去,她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,一路上叽叽喳喳,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停的冒出来。 康瑞城修长的手指横在唇边,沉思了半晌后,他突然笑起来,自言自语:“我怎么会忘了?”
苏简安也不想那么多了:“好!”她扬起唇角,一副明着要整沈越川的表情,“首先,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。来,你先说个秘密给我听听。” “早高峰,上路的车越少越好。再说了,这样环保!”洛小夕觉得她这个借口真是天衣无缝。
曾有人说,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,否则,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 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
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 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