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沈越川说担心她以后值夜班的事情，她选择不信。

真的是沈越川。

她着急离开的最大原因，是因为明天一早要去帮沈越川换药。

沈越川醒过来的时候，天刚蒙蒙亮，客厅里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光，窗外的天空灰茫茫的一片，天地间不见一丝光彩和生气。

这么多年过去，当初那件事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她和母亲之间，看不见摸不着，却让她们不复往日的亲密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，近乎慌乱的打断沈越川：“你忙或者不忙，关我什么事！”

“小孩子，好奇心不要太重。”苏简安轻轻点了点萧芸芸的额头，“睡吧，我也回房间休息了。”

如果是以前，毫无疑问，这样的赞美对沈越川极其受用，然而现在，他听不到也没兴趣听到。

他跟着陆薄言这么多年，难道不比钟老更加了解陆薄言？

可就这样停下来，回去后她怎么跟康瑞城交代？说她一时心软？

不过，沈越川这种不经意的呵护，对她来说……很重要，很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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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孤儿院生活，从小经历和别人不一样的人生，听着各种各样的非议长大，这些他都可以克服。

“怎么了？”萧芸芸抬起头，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，像极了夜空中璀璨的星星，一派懵然无知的样子，“我的牌不对吗？”

“找人打听的，不是不确定，而是没办法确定。”康瑞城的手顺着许佑宁的手臂往下滑，最终裹住许佑宁的双手，“不过，另一件事情，我现在很确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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