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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“我爸。”秦乐回答，“我爸不是厨师胜似厨师，这些年我和我妈不管去哪里，唯一惦记的就是我爸做的这口饭菜。”
她们商量半天，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“她怎么了？”严妍问。
阿良亲笔写的。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“觉得你可能需要。”他淡声回答，仿佛这只是一件特别平常的事。
蓦地，祁雪纯抬手……
听司俊风跟人介绍，那是他的女朋友，祁雪纯的身份顿时引起了众人的猜测。
“小妍！”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她一笑，程奕鸣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欧先生，”她问：“您的儿女都不在身边吗？”
“这个不太好操作，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