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靖杰心头一软，堵在心里一晚上的闷气瞬间消散了，“睡觉。”

不知道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，是什么感觉。

她推门下车，抬头去看月亮。

“我为什么要留在医院，我又没生病。”

等着牛旗旗打电话的结果。

他发现自己最近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。

途中他问尹今希：“尹小姐，像今天这样陪人参加一次舞会，那个迈克给你多少钱？”

“这个嘛，就需要我来复述一下原话了，”萧芸芸“咳咳”两声，清了清嗓子，高寒当时是这么说的，“冯璐，我叫高寒，家中独生子，没有兄弟姐妹，本人就站在你面前，这里面是我的财产证明和存款，以前我当过警察，从今天起，我的职业是陪伴在你身边，这是我所有的个人情况，请你检查。如果没有问题，请接收。”

这十多年里，颜雪薇从来没有跟他红过脸，急过眼，对他也没有什么所求。

于靖杰倒并不恼，唇角反而勾出一丝讥诮：“尹今希，看来你很健忘，我什么时候用过这种东西？那天我让你帮忙买的只是红酒而已……”

“叮咚！”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划破深夜的宁静。

闻言，冯璐璐立即站了起来。

于靖杰换到驾驶位，眼里流露出不屑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尹今希问。

“已经……结束了。”

于靖杰的余光里，尹今希一点没感觉到，正忙着在对话框里敲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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