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要训斥她，但在她的坚定面前，他的训斥又有什么用。

符媛儿好笑，“原来您待在程家，不只是照顾子吟，还打听八卦来着。”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陡然停住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马上转身走开了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，再偷看下去，她也担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
而离开程家的办法有很多，子吟却选择让司机送，而且还将目的地告诉管家，极有可能是想误导符媛儿。

胃里吐干净了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。
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她立即问：“刚才是你给我打电话吗？”

“喂，结婚证找着了？”她跑过去问。

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，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，“坐好了。”他柔声说道，关上了车门。

不过就是个小喽罗罢了，还装什么大家闺秀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再醒来时已经天亮，她转了转脖子，诧异的发现旁边竟然睡了一个人。

“她是摔下来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闻言，程奕鸣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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