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大厦保安坐在亭子里昏昏欲睡，丝毫没察觉有个纤弱的身影走了进去。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宫警官想开口，被祁雪纯眼神阻止。
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祁雪纯和司俊风赶到时，家里已经宾客满座了。

她顺着他的目光往前，警察来了，他们把袁子欣也带来了。
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祁雪纯想起来，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，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
他该怎么说，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

“像俊风这样的青年才俊，什么女人才能配得上呢。”
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

“给她做鸡肉，不能吃海鲜。”司俊风对保姆说道，“没看到她胳膊上有伤？”
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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